恰好爷爷在为季学良针灸,一旁还有几位医院的医生在学习请教。
陈扁也是知无不言的边实操边教学。
针灸结束,陈正才有空和爷爷聊聊季学良的情况。
“季学良的治疗耽误了几天,治疗期也要再次延长,但我有把握一周后能让他彻底恢复。”陈扁信誓旦旦的说道。
季学良是关键人证,他的恢复还是很重要的。
陈正又询问了下侯勇的情况,“侯局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吧,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早日醒来?”
“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够每日通过针灸刺激,但效果如何我不敢保证。”
“你想想办法。侯勇是被我牵扯进来的,他要是一直不醒,我良心不安,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家人。”
假若不是自己拉着侯勇牵扯到案子中,他也不会遭遇这种不测。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另外,我已经从程茜那里搬出来,这几天会先住在医院这边。”
“你可以住到我那里,住到医院干什么。”
陈扁解释道:“是市医院的医生们要求的,市里的几位中医大夫想像我请教些中医的问题,就请求我住在医院。”
“没想到,您还成了香饽饽。”陈正向爷爷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