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学良也没想到会有人弃权，但也没有放在心上，即便是两人都投的弃权票也没关系，可以召集洪涛等主要领导再投一次。

杨怡的影响力不如向学良和洪涛大。

结果还会是天贸建筑公司中标。

最后一张票打开，谢卓威怔住。

向学良看到谢卓威反应，猜到了结果，应该还是弃权。

看来是高万行和贺奇伟都不想得罪杨怡，回头要找他们好好谈谈才行。

想要谁也不得罪，就意味着谁都没交下，做墙头草可不行。

陈正催促着谢卓威，“谢秘书，快宣布啊。”

谢卓威面色难看的看向向学良。

向学良催促道：“宣布吧。”

谢卓威转过纸张，“最后一张投票，五方联合公司……”

什么？！

向学良激动的直接跳起来，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

“不可能！”向学良无法接受。

但谢卓威手中纸条上写的确实是五方联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