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他们是担心家人步郑建业后尘。

陈正爱莫能助道:“你们快起来。我只是一个小秘书,帮不上你们忙。而且案子现在已经移交到调查组,市里无权过问。”

“你们想了解家人情况,只能去求调查组的人。”

赵兰芝哭着说道:“我们去求过了,但是调查组的人拒绝我们探视,连人都没见到。”

其余人纷纷哭着点头。

“那我也没办法啊,我也一样见不到人,不过我相信调查组会秉公办理的,该是谁的责任就由谁承担,不会冤枉你们家人。”

严复宽的妹妹严红艳却说道:“我们信不过别人,只信任你。我哥哥曾说过,你就像个狗皮膏药沾上了就摆脱不掉。”

“他能落得如今下场,一方面因为自己没能守住底线,还有一方面就是遇见了你。”

陈正挠挠头,“你哥的话好像是在骂我吧?”

严红艳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哥哥说能做狗皮膏药的人都是能做大事的人,因为有毅力有恒心。而你就是靠着这份恒心毅力才将宜山大坝问题揭露的。”

“所以我们来求你,希望你不要放弃追求真相,不要让我们的家属承担不属于他们的罪名,更不要让他们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