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李东方为何固执己见、绝不松口的缘由！

虽然李东方拒绝了姚织梦，但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过决绝。

万一姚织梦一气之下，跑去投靠了方国珍，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于是，沉吟片刻之后，李东方最终还是说道:“姚书记啊，这事儿嘛，也别把话说得太死。您清楚，我向来在意的是干部的觉悟和选择。秦小白同志的能力确实没得挑，这大家有目共睹。”

“但关键在于，他能否与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为县里的发展真正拼尽全力。要是在这上头，他能让我感受到那份真心实意，有些条条框框啊，也未必就没有弹性的空间。”

听到这话，姚织梦算是明白了。

这是李东方在示意让秦小白明确立场了。

姚织梦并不想让秦小白站队，因为只要他一站队，身上立刻就会被贴上县委书记的标签。

而县长方国珍，必然会因此心生不满！

五指山乡为何能发展得如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