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玖拒绝,“不用,你送我回去又回来太麻烦了,而且你还受着伤要好好休养。”
“雪肌膏你要记得擦。”
祝玖边说边往马车里钻,“效果很好的,三天肯定痊愈。”
上车后撩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不偏不倚跟一直盯着的霍子都四目相对。
她红唇微抿,纤纤玉手放下车帘。
马车“哒哒哒”前行。
霍子都伫立原地,注视着逐渐远离的马车,大掌抚摸胸膛,脑海里尽是祝玖放下车帘前看来的那一眼。
似娇怯,似羞赧。
摸到胸口白玉瓷瓶,拿出来目光深深,唇角克制不住上扬。
他握紧掌中雪肌膏,脚步轻快往平凉侯府跑去。
转角处,两匹油光水滑的棕马打了一个响鼻。
后面低调奢华的马车内。
白衣胜雪,清冷高华的男子阖眼开口,清冷声音冰冷可怖,“走。”
车夫颔首驾车,全程放缓呼吸。
马车疾跑,风吹的檀香木车窗露出一条缝隙。
隐约能窥见睁开的桃花眼中平静不复,面若寒霜,眸若冰刃。
回到祝府已是日落西山。
祝玖在南枝的搀扶中下车,进祝府回绮水苑。
刚踏入院子就敏锐感觉过于安静,抬眼就见祝母面色阴沉,坐在紫藤花架下的石桌旁。
“你去哪里了?”祝母目光锐利,视线上上下下打量。
不像是看女儿的眼神,更像是在看能给自己带来利益价值的商品。
“没去哪儿。”不想跟祝母废话,她随口敷衍绕开就往寝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