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好久，最后心动值停在96。

祝玖一动不动，对脑海里的机械音恍若未觉，静静看着完全沉浸的人，眸中是看不懂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霍子都睁眼微退，素来锐利锋芒的眸中，有一瞬涣散迷离。

聚焦就迎上祝玖眸光，他脸颊染上一丝红晕，捏着木梳，“我、我继续帮姐姐梳发。”

祝玖看着他，到嘴边询问的话重新咽了回去，转身，“嗯。”

霍子都认真梳发，虽极力克制，可勾起的唇角，上扬的眼尾无一不在诉说此刻心情的欢愉。

英气硬朗眉眼都柔和了，满目温情爱意。

祝玖透过铜镜看到他的神情垂眸。

“好了。”插上最后一支金步摇，霍子都躬身贴着祝玖脸颊，看着铜镜询问，“阿九姐姐真美。”

祝玖起身，“你怎么还会梳女子发髻？”

霍子都生怕弄出半分误会，赶紧解释，“我专程学的！”

“父亲给母亲梳发梳不好老被骂，所以我专门悄悄学的。”他有些扭捏看了一眼祝玖，“这样以后就不会因为梳不好发髻，惹阿九姐姐生气。”

祝玖愣了愣。

霍子都凑近，期待夸奖，“姐姐我梳的怎么样？”

祝玖偏头看向铜镜，“很好。”

他更近几分，直勾勾盯着，“那有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