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朱连娣没去上班。
她感冒了,早上给邹青云打了个电话请假。
朱连娣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女儿已经去上学,丈夫陆羽飞好像也出门上班了。
她躺在床上,口干舌燥,实在是太难受了。
朱连娣有心起来去楼下的诊所拿点药,却没有力气,脑子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连娣,连娣,醒醒!”
陆羽飞早上像平时一样出门上班,望了一眼隔壁房间还躺在床上的朱连娣,听到了她咳嗽的声音。
陆羽飞想起朱连娣平时对自己冷嘲热讽、颐指气使的样子,心里止不住地生气。
他本来不想管她,但走出家门几十米又后悔了,毕竟夫妻一场,关系再僵也是一家人。
陆羽飞怕朱连娣病得太重,没人照顾,又折返回家,摸了摸朱连娣滚烫的额头,忍不住眉头紧皱。
“连娣,走,我带你去医院!”
朱连娣烧得迷迷糊糊,睁眼看是丈夫陆羽飞,哑着嗓子说道:
“水,我要喝水!”
“好,我给你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