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听到的还有班主任。

任灯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班主任那复杂又含有深意的目光。

她摸了摸鼻子,时隔多年再想起仍觉得尴尬。

随轲勾唇下车。

男人身高腿长,下车时动作利索,傅湾看得清晰分明。

若是只看皮相,确实万里挑一。

傅湾拉住自家丈夫,“等等再过去,现在过去人紧张怎么办?”

任慷看妻子整理鬓边的头发,也不拆穿真正在紧张的妻子。

他目光一直落在自家女儿和随轲身上。

两人并肩而立,周身气质和相貌,般配又相得益彰。

任灯提起高中的事,本意是想缓解缓解紧张。

随轲嘴角噙着笑,没看出一点紧张。

倒是她手心出了层薄汗。

手被随轲大掌牵起时,任灯抿了下唇,“手心有汗。”

“热的。”

欲盖弥彰的话让任灯想咬掉自己舌头。

随轲“嗯”了声,一本正经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了擦掌心的汗。

动作极为自然。

任灯见爸妈笑着看他们,带着随轲走了过去。

她到嘴边的介绍,被母亲喊出“随轲”名字时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