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灯目光从男人腹肌上落在那处淡粉掐痕上,又忍不住看向随轲的腰线——

随轲瞧着她好几秒都没动。

任灯脸蹭蹭染上粉霞,忙用手捂住眼睛,“我明明没捏很重。”

脑子里闪过,刚刚随轲掀开衣摆腰间被她捏红的证据还没消,她捂住脸带了祈求:“你把衣服放下来,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她差点又被迫变成流氓了。

随轲垂着眼,“这下,记忆更深刻了,一个吻不够。”

任灯咬着下唇,颤着眼睫睁开眼睛,“你无赖,无耻——”

随轲的领带不知何时被拉扯开,散开的领口衬着锁骨清晰惹眼,既痞又风流。

任灯凝着男人锁骨,也不躲了。

她揪着随轲领带,覆上他后脑勺,垂颤着眼皮,唇压上他唇角。

堪堪碰上,她便极速撤离。

蝴蝶短暂栖落唇角,这吻轻得不能再轻。

随轲抬眼,毫不压抑眸中滚烫,“差一点。”

任灯听懂了。

她要再慢一点,猎人就会追着她的唇,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任灯磨了磨自己的齿尖,目视前方,“不许再提。”

随轲轻压唇角,笑得痞气,“真是霸道。”

*

因任灯他们这辆车出发最晚,进到包厢时,大家已经落座。

唯二空着的两张椅子正好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