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随轲喊自己,她下意识抬头。
“只爱吃秋葵鸡蛋?”
任灯看着面前摆着的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菜,仍没过尴尬劲儿。
她在随轲视线下,把勺子从秋葵鸡蛋羹上挪开。
换了筷子,夹了只虾仁。
吃完饭,随轲起身收拾餐桌。
任灯小心地让伤脚落地。
可以使劲了,任灯惊喜地看着好像已经有些消肿的脚踝。
回房间时仍是随轲抱她上去的。
随轲脚步停下换了个方向。
他单手抱着任灯,拿起餐桌上的粉色礼盒。
任灯咬唇,清润的眼眸带着不敢置信:“随轲,我例假还没走。”
随轲喉结微滚,把粉色礼盒放到任灯怀里,“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任灯恨不能把舌头咬掉。
随轲征询她意见,“你想把它继续放在餐桌上?”
任灯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一天,任灯说是身心俱疲也不为过。
沾床那秒,她把粉色礼盒塞进了床头柜。
随轲看着她丢了烫手山芋,如释重负模样,偏过头很轻笑了声。
任灯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如果不是来例假,她很想泡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