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轲收起手机,凝着任灯纤薄背脊,“给她放假了。”
任灯呢喃,“怪不得这么安静。”
想到自己连着三个晚上没睡过安稳觉。
这会儿,任灯只想上楼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然后躺在柔软地大床上睡觉。
“任灯,你黑眼圈很重。”
男人磁沉声线有在夜色里,裹挟着空气的清冽。
任灯打了个哈欠,眼里浮上一层雾气。
宣珍高烧了两个晚上,她那两个晚上几乎没怎睡着觉。
昨晚宣珍不烧了,本以为缺觉能睡得很沉。结果做了一晚上噩梦。
她抬步往里走,“睡不好,所以黑眼圈重。”
飞窜过来的狗影吓了任灯一跳。
后腰被大掌扶了把。
任灯心脏轻撞了下。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为腰间的那只大掌。
她缓了下心神。
在看清楚窜过来的是皮修,她惊喜叫了声,“皮修。”
皮修扑过来时小主人躲开了,它委屈地一个劲儿拱任灯腿。
任灯蹲下身,揉了揉皮修狗头。
她抬眼看随轲,“皮修怎么在这?”
“下午妈打电话让去接来的。”
任灯都好多天没见到皮修了。
她也不急着上楼了。
在院里跟皮修玩了好一会儿。
出了一身汗。
随轲放好花出来,看着被皮修扑坐在地上,折起眉心的任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