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不方便。”

床侧凹陷下沉。

任灯垂着头,颤着指尖解开了自己的第一颗睡衣纽扣。

耳边是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察觉到随轲朝她倾身。

她闭上眼睛,攀上随轲脖子。

空气静滞。

任灯鼻息间嗅到了浓重的膏药贴味道。

她睁开眼睛,慌乱紧张的视线猛地定格住在随轲指尖拿着的膏药贴上。

随喉结滚了下,低头看胸膛贴上的柔软和攀在脖颈纤白柔软的手臂。

任灯乌黑的瞳孔陡然放大。

随轲没给她撤离的机会。

男人漆黑的眼眸里似酝着暴雨,唇瓣将她喉间溢出的音封住。

任灯去推他,没推动。

“唔——随、轲……”

随轲舌尖吻进她唇齿。

任灯整个人似着了火般。

顷刻间,她被随轲压倒在床上,深陷在柔软锦被里。

任灯被吻得几近缺氧。

胡乱想推开随轲的手指碰到男人未着寸缕的肌肤。

“呼吸。”

男人的唇移开那秒,她急促地吸氧。

下一秒,吻又重新落回唇瓣。

任灯眼尾染上鲜红胭脂色。

脸颊绯红。

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

任灯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柔软颈侧,领口松散的睡衣挂在白皙肩头,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得肌肤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