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你就不能忍一下吗。

她明明是最正经不过的语气。

可被男人这么一说,她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话是不是有歧义,不正经。

任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附中校草的名字。

随轲淡扫了眼男人。

男人看清随轲五官,插兜的手一凝。

久远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他。

电影开场那会儿,他只顾着注意任灯。

这会儿才看清坐在任灯身边凶帅的男人。

他高二去四中校门口死皮赖脸追任灯时,被这个凶戾的男人单方面揍到无力还手。

他去一次,就会被揍一次。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让人放出话,说任灯会跟他去看电影。

他没等到电影开场,就揍得鼻青脸肿躲回了家里。

身后是附中校草非常缓慢跟出影厅的脚步声。

任灯动了动自己被牵着的手,“我要去上洗手间。”

进了卫生间。

任灯按着顺序排队。

隔间里打电话的女声清晰入耳。

“真是抽象,你他妈跟自己女朋友看电影,买两张场次相同,电影不同的票?”

“要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今天就他妈分手。”

“我跟你讲买电影票的事,你跟我说白月光?”

“什么玩意?你在你那个影厅看到你高中时的白月光了?”

“白月光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