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求婚的?”
咳咳……
“这不是怕你不答应嘛!”封牧晏把鸡汤往前推了推,“这戒指在隆城就定好了,早就是你的。”
“没你这么糊弄人的,偷偷摸摸给我戴上戒指,也不问人家同不同意。你以为先斩后奏我就不会不同意吗?封牧晏,你哪儿来的自信?”钟小犀一本正经的质问。
说的好像封牧晏是个强娶的魂淡,直教男人脸上越发挂不住。
他垂着眼眸不说话,钟小犀便要去摘戒指。
可试了又试,怎么都摘不下来。
“封牧晏,你给我摘下来!”钟小犀不依不饶的瞪他。
男人拿出护手霜,认认真真在戒指周围摸了一圈,也是无功而返。
钟小犀认定他故意摘不下来,推开他想自己来,却被封牧晏按住肩膀,堵住了呼吸。
“敢摘下来试试看。”
“你个骗子,说好的仪式呢?骗子,大骗子!”她又气又恼,干脆咬了他一口。
封牧晏也不生气,倾身压下,肆意品尝着她的气息。
鸡汤的味道中还泛着奶香,混成醉人的味道,让他越发把持不住。
饶是心情激荡,封牧晏还是小心翼翼避开她的伤口,一举一动都带着珍视,好像面对的不是爱人,而是无比珍贵的瓷器。
这些,钟小犀完全能感觉到,心里小鹿乱撞,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
求婚的事情就此搁置,她不是非要多么盛大的求婚仪式,只是想看看封牧晏的诚意而已。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被封牧晏记在了心上。
珈珈比小煦早出生6分钟,算是姐姐,但个头比弟弟小一些。
两个孩子足足在保温箱里呆了三周才回到家,封牧晏便把满月酒延后,打算等到百日的时候再办酒。
两个孩子回到家没几天,万雪儿带来了满满一后备箱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