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要洞房的人,实际上还要去妓馆补课?
萧远解释:“我听闻,两个男子之间,下位的容易受伤。”
他这般一说,赵琛不免想道,只要不想着换人,论做个情人,萧远是百般好的,除了,他不可能在下位。赵琛很有自知之明,他不是萧远的对手。
萧远这般体贴入微的关怀,赵琛十分不适应,耳根微红:“你带了什么回来?”
他不过是随意找个话头,说出口便后悔了,从妓馆能带回来什么正经东西?
但话一出口,再想拦也来不及,萧远已经去开木盒。
那方形木盒外表平平,里头却放了大大小小的玉件,长短大小,种种形状不一而足,赵琛一见就别开眼,咬牙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萧远安抚他:“殿下万金之躯,自然不能叫你用这些。”
赵琛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又听他说:“你放心,我叫人用上好的暖玉再制一副。”
赵琛:“……”
他看了一眼萧远,发现他竟是认真的,也不知在那妓馆学了什么,深吸口气,冷声:“不必。”
萧远原是要劝上一劝的,见他神色不妙,便没有再提,那木盒子里头除了这些玉件,还有两本册子并几张丝帕。
丝帕一目了然,绣着些图样,是一组秘戏图。
赵琛已经后悔今日来了,他知道萧远去妓馆多半是有事,没想到是这种事,但眼下他若退了便仿佛是认了自己不如萧远了。
赵琛暗想,他曾经有意无意见过的怎么也不必萧远少,不能输。
他泰然取过那其中一本册子翻开,差点没扔回去,他也不是没见过春|宫图,扬州风月场所不少,这样的风月衍生物更是品目繁多。
但他到底不曾刻意去寻过,市面上易得的画大抵都直白粗野,版印而成,线条十分粗糙,不似手上这一本。画上之人衣着未尽去,半遮半掩的,只叫人看清了二人动作与那沉醉的神态,却未露半点不雅之处。
更难得的是,这画还是上了色的,大片的花丛之中,二人极尽缠’绵,身躯碾过花瓣,渗出了不少花汁沾在衣上身上,糜艳至极。
赵琛不会画却能看画,看得这作画之人画技不俗,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家,爱好如此别致。
赵琛别开眼,心跳快了些,他看着册子,萧远却在看他,见他这般情态只比赵琛更难熬些。
“殿下今日可有闲暇?”
赵琛便是有暇也要说无暇,他今日若留下,才真是清白不保,他摇头,萧远有些遗憾,却也只今日不是好时机,赵琛来王府的事,不少人都瞧见了,自然是不能留宿的。
“那何时有暇?”
“秋狩。”
秋狩应在中秋之后,倒也不远,萧远得了答案却未放他离开。做出一副有要事相商的样子,请殿下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一关,他便将人抱起,却没有去榻上,只是在圈椅上坐下,这样一来赵琛便坐在了他腿上。
清晰地感受到萧远此时的状态,赵琛觉出几分不妙,低声道:“我不可在外留宿。”
萧远忍到如今已是极限,解开他的领口厮磨,呼吸愈发沉重了,哑着嗓子道:“落钥前放你回去。”
“臣今日学有所得,正巧殿下来了,不应证一番岂非可惜?”
萧远过真是说到做到,同赵琛“探讨要事”,探讨了整一下午。
赵琛离开时,瞧着是一样的端庄娴雅,无人知他衣衫之下是怎样的情态,萧远知道,眼神愈便发深邃。
赵琛强撑有些发软的腿着上了车,萧远说要伺候到他满意,于是用尽了手段,赵琛无力招架一次次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马车轮子缓缓滚动起来,赵琛摇摇头,想要将方才的画面忘却。
马车行至御街,赵琛依稀听见一阵更为急促的马蹄声,那马蹄声愈来愈近,而后他听到了萧远的声音。
马车停下,萧远在外唤他:“殿下。”
赵琛掀开车帘:“何事?”
萧远递过来两本册子:“臣观殿下对此二本颇为喜爱,特为殿下送来。”
赵琛一眼扫去,只见那空无一字的书封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疏狂豪放的字:萧氏兵法。
赵琛:“……”
作者有话要说:萧氏兵法第一卷: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今天高考耶,送给考试的小可爱们一个小剧场,虽然现在肯定看不到哈哈哈,但是祝福还是要送滴!
小剧场:
琛琛环视一周,指了周瑞麟和杨渊:“亦昭是状元,二郎是学霸,你们去说。”
周瑞麟拱手:“愿各位考生皆得偿所愿,不负十年寒窗。”
杨渊:“愿各位一如周兄,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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