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李清然只是一眨眼，视野中便没了徐岸的踪迹，只有那根翠竹还在微微晃荡。

···

整个早课李清然听得如痴如醉。

剑阁的长老们讲学并不是将自己的经验拿出来就完事儿了。

由于境界的差距过大，很多知识对境界不够的弟子而言根本就是天书。

所以长老们的做法是将这些知识揉碎的到各个境界中让不同境界的弟子都能很容易理解。

同时也让弟子们提前了解到高于自身境界的知识却不会影响修炼。

这让李清然不禁想起之前待过的青云宗。

青玄道人讲赤云诀的时候就只是把口诀告诉她，之后就一概不管了。

而光是将口诀翻译成她能够理解的字句就花了她不少功夫。

早课结束后，所有弟子在各自长老的带队下离开。

李清然没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