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李清然眼睛里倒映着那张缩小在掌心中的脸,眉梢舒展,熠熠生辉:“师尊您真是太厉害了,正是因为有您这样敢于研究善于研究的大修士,我们这些小修士才能有各种可以选择的功法!”

“啊哈哈,你说的对!”陈怀安干笑了一下。

以前怎么没发现李清然那么会夸人?

再夸他就要飘了。

“为师来找你是想考考你。”

言归正传,陈怀安也害怕说多了穿帮,万一李清然要跟他学习那种秘法咋整?

“啊?又考?”

李清然呆了一下。

意识到语气不对,又赶紧摆了摆手,腕间的铃铛响得慌不择路。

“弟子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想师尊考校,主要是…主要是之前有点害羞。”她目光偏到一边,贝齿咬得嘴唇泛红,小声嘟囔:“徒儿是很愿意被师尊考校啦,这样对徒儿的修炼也有好处,没有别的意思。”

陈怀安当然知道李清然是害羞。

但他真没别的办法了。

他得找到瓷母的位置,之前的冲虚灵目没有效果。

他需要一种更强的法术,能靠着敌人留下的痕迹来追踪敌人的位置。

为此他带回来一片染着黑血的瓷片——上面的血是瓷母的。

只是这瓷片无法作为证据证明他杀了多少骨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