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宋星辰再接话,阮老爷子的声音先一步铿锵响起。
“那个一无是处,屡教不改,没救了的人,是你才对。”
阮老爷子冷哼一声,视线灼灼落在阮淑珍脸上。
“星辰的国画,从小到大拿了大大小小无数奖项,前一段时间卖出一幅画,赚了二百四十万。
她还年轻,这还是她目前的成就,她以后的成就不可估量。”
“而你呢?当年我本来是准备将阮氏交由淑琴打理的。阮琴性子稳重,背后又有宁家。是打理阮氏的最佳人选。
是淑琴执意将阮氏让给你,主动放弃提名,说你打理阮氏,也能打理好。而现在你看看阮氏在你的管理下,成什么样子了?!”
“阮氏如今到这种地步,除了宋星澈的原因,大部分是你自己的缘故。”
靠着我们帮扶护荫,你都没发挥出用处,也没有什么成就,你还有脸说星辰一无是处?”
旁边阮淑琴淡淡补了一刀,“也好在星辰有主见,没有按照你给安排的路走下去,按照你给的路走下去,才是真正一无是处!”
你也别说星辰不服管教,是你从一开始就将她视为商品,你让星辰学的那些东西,不过是给她增加筹码,以便日后嫁出去有更高的身价。
也是因此当星辰没按你的要求,而是去学国画时,你就急了。
你这种唯利是图的母亲,根本不配称之为母亲!”
阮淑珍让宋星澈去学舞蹈钢琴马术等等之类的东西,以往阮淑琴不理解但尊重。
也是昨日听到阮淑珍想将宋星澈嫁给韩富广,阮淑琴才突然明白过来阮淑珍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