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峥觉得挺好,不麻烦,也没负担。

明镜高台,俗世欢场,哪管清醒还是沉沦,到最后恪守的也就两条:不自讨没趣,不制造麻烦。

听到沈徽林的那句“谢谢”,项明峥没什么过多反应,说:“嘴唇刚才有点干。”

她刚喝过水,嘴巴残留着液体,唇红齿白。项明峥侧头看一眼,“现在好了。”

沈徽林有些疑惑低声一句“是吗”。

“TN”会所远离市区,在申市南郊的山上。

车子沿着山道行驶,周围车流少了很多,车窗半降,有轻柔的风。

路过一处安保亭,继续往前走了几百米,白墙红瓦的建筑显现。

四五处别墅沿着中心湖分布,从外面像是山清水秀的独居所,车子行驶到里面,才能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车子停稳后,有工作人员上前打开了车门。

项明峥下车后站在台阶处。

等后下车的沈徽林走了过去,项明峥抬步上了台阶。

从最前面公寓的客厅穿过,又从后面的大门出去,是一处西式庭院,绿植分布规整,靠路边停着几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