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琦接过水仰头喝下去半杯,人还在轻喘,鼻尖有汗。

沈徽林拿了纸巾给她擦,“怎么像跑了马拉松。”

“电梯在维修,我提着东西爬上来的,太重了。”

沈徽林看了一眼东西,“你这带的也太多了。”

“姥姥让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是不带,她能念叨到下个月。”

沈徽林问:“你回家了?”

“嗯。”姜琦靠在沙发里,等酸软的四肢恢复知觉,“姥姥前段时间住院了,邻居打电话。”

沈徽林问:“严重吗?”

“老毛病。我陪了几天,已经出院了。导师这边一直催……”姜琦说到一半,又停住了,不想和沈徽林谈太多不开心的事情,她转而问:“你实习快结束了吧?”

沈徽林说:“还剩一周。”

“还有一周就熬出头了,我看你都被折磨瘦了。上次那个采访的事情,怎么解决的?”

沈徽林之前约京大的一个经济学教授做报道,采访那天被放了鸽子。一直以为是教授爽约,结果没几天报道出来了,沈徽林才知道教授被台里的另一个同事叫去做采访了。

“不了了之了。”沈徽林说。

“不是······”姜琦有些火大,“人是你千辛万苦约到的,半路截胡也太不道德了,你领导真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