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祈年看着程舟点的菜单，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以为是程舟忘记，正要帮她加上时，程舟却摇了摇头。

“我现在已经不爱吃松仁玉米了，而且这里的厨师换过了，松仁玉米已经没有之前的味道了。”

程舟笑了笑，然后往嘴里喝了口水。

陆祈年看着程舟，于是叹了口气。

他在程舟的身上，再也找不到曾经爱他时的样子了。

都是他，是他亲手把程舟需推越远的……

程舟没有再理会陆祈年，低着头往陆景聿的碗里夹了口菜。

“快吃，吃了和妈妈回家。”

但程舟话音刚落，陆景聿又眨着眼睛看向程舟。

“妈妈，我想和爸爸一起睡……”

程舟刚点点头，陆景聿又扭头看向陆祈年。

“但是爸爸，我不想见画画姨姨……”

陆祈年不做声，只是学着程舟的样子，往陆景聿的盘子里夹了口菜。

过了很久，陆祈年才说道：“景聿，画画姨姨很喜欢你的……”

又过了很久，陆祈年叹了口气对陆景聿说道：“那我把奶奶接过来，景聿这几天和奶奶一起住，我们不见画画姨姨，好不好？”

陆景聿听着陆祈年的话，认真考虑了很久，才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

“但我过两天要回去和妈妈一起住……”

陆景聿扭头看了看程舟和陆祈年，终于问出了一个他已经疑惑了很久的话题。

“我为什么不能向以前一样，和爸爸妈妈一起住？”

陆景聿的话问出来之后，程舟和陆祈年之间就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该怎么和陆景聿解释。

一个五岁的孩子，心智还不成熟……

思考了半天，程舟终于开口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