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们跟踪着年轻人走街串巷,在骆零古镇绕了好几个弯子,最后还是跟丢了。
“那小子果然有问题,看来他知道我们在跟踪他。”白秋歌道。
“没办法了,先回去吧,反正老板娘的灵柩还在客栈里,陈桥肯定会到客栈的,我们静观其变就行。”我说。
白秋歌颔首:“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回到耳东客栈时,灵堂等早就布置好了,客栈里挂满了白布,风一吹如幽灵飘荡。
若不是在这里等老苗医陈桥来,我是死也不愿意住在这里的,死了人,怎么也有些晦气。
一晃就是三天,这天傍晚,大家吃过晚饭后,秀英跪在地上烧着纸钱抹泪,我们几人都回了房里。
我问白秋歌:“这都过了三天了,陈桥不会不来了吧?”
白秋歌摸着下巴:“不能,再等等,他一定会来的。”
夜间的时候,我和衣刚躺下,只见白秋歌从地上翻身而且,他快步到房门口,侧耳听着。
我急忙起身,道:“有情况?”
白秋歌一招手,我走了过去。
透过门缝往耳东客栈远处看去,月光如雪,只见一个高大黑影伏在黑暗中不断闪出,往前快速移动着。
我压低声音:“难道是陈桥来了?”
白秋歌道:“嗯,肯定是的,不知道他为什么鬼鬼祟祟?”
我说:“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和老板娘的关系。”
白秋歌道:“是的,应该是这样了。”
我二人轻轻开了房门,沿着走廊来到了楼梯口,见到秀英倚在桌边睡着了。
这时,那个黑影闪身进入了客栈,只见他甩出一道黄符,灵符贴在了秀英的胸口。
黑影走进了光线中,穿着黑风衣,脸上戴着口罩,墨镜,头上压着遮阳帽,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黑影动作并不是十分快,但却非常灵活,从身形和动作看,年龄不小了。
白秋歌顺着木柱滑到了客栈外面,我从楼梯上往下走去,脚步声立即惊动了黑衣人。
“谁!”我大喝一声。
黑影手刚放到棺材上,被我的喊声吓了一跳,刚要往外门跑,只见白秋歌堵住了他的去路。
这时,葛渡辟和李娜医生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李娜医生问:“出什么事儿了?”
“有贼!”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