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应含絮疑问,却自行打消了疑虑,“不可能的,太子一向秉公办事,他不会使这些阴招害你的,池崇倒是很阴险,可他也没有害你的动机呀。”
“我现在只觉得肚子疼。”没发现饭菜有毒之前,月澈以为肚子总是咕噜噜叫是因为吃得太少饿的,可现在得知饭菜有毒,立马觉得腹痛如绞不能忍受。
“你吃了多少?”应含絮急问。
“关进来一天一夜,少说也吃了一碗饭两个馒头。”
“我带你去看大夫!”应含絮将他扶住,“不过得换上狱卒的衣服,否则外头的人会发现你越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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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的人大喊“犯人跑啦!”,然后满大街搜罗的时候,月澈正在一所医馆内被大夫灌了苦药催吐。
吐得他天昏地暗、头晕目眩,应含絮问大夫:“没事了吗?”
“好在涉毒不多,发现及时,休息一阵就没事了。”大夫说。
“这些是什么毒?”
“若是只吃了白米饭和白馒头,吐出来却是这等色彩斑斓之物,应该是多重毒物混合而成的绝命散,宫里专门赐死罪大恶极的太监与宫婢的,一般不会外流,你这位朋友莫不是得罪了宫里的达官贵人吧?”
怕大夫心生害怕去报官,应含絮急忙否认:“怎么会呢?只是贪吃而误食了宫里丢出来的馒头,好了,我们要走了,多谢大夫。”没银子付,便抵押了身上首饰,应含絮带着月澈匆匆离开了。
避开官兵,躲在桓城郊野,应含絮看着脸色苍白的月澈,忧心忡忡:“太子为什么要下毒害你呢?”既然大夫都说了是宫里专用的毒,那么月澈猜测是太子所为八成没错了。
“不就是一块玉嘛?至于这么狠嘛……”应含絮念叨着,始终不愿接受这一事实,哪怕上一世也明知太子狠辣果决,可他再绝,又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肯放过月澈呢?
月澈知道即便铁证摆在眼前,她若不信也是百口莫辩,只问:“太子风流倜傥,是不是撩动了你的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