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舒婳和卓北弦并没有睡,卓北弦因为她给易木旸发了一条信息,而没完没了,正跟她“闹呢。”中间似乎听到保姆的敲门声,她乘机想出门逃走,却被他拉住,不让她出门,惩罚她似的。
保姆的敲门声停止,脚步声似走远,如她的幻听,人有点不清醒,只有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很是撩人。
他说“舒婳,至少这一刻,你心里只能有我。”他毫不掩饰自己此刻对易木旸的嫉妒。
舒婳轻轻骂了一句:“幼稚鬼。”
卓北弦没有得到她明确的答复,不依不饶,执意问她:
“现在呢,是不是心里只有我。”
舒婳忙不迭地回答:“只有你,只有你。”
男人争强好胜起来也是幼稚得每边。趁着他不注意,她想逃跑:“我去看舒小荷舒小念在做什么。”
却又被他一把拽回怀里。
后来一整晚,她都不再理他,中间隔着两个枕头不准他再靠近,这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刚才幼稚得没边,明知她对易木旸的感情并非爱情,却非要争个高下。
他试探地绕过枕头抓住她的手,被她甩开,他又拽住,紧紧握着不给她挣脱。等她不生气了,他三两下把中间的枕头给扔了,挪过去,把人抱在怀里,这样才舒服睡得着。
临睡前,承诺:“他会平安回来。”
在H市时,他就跟舒婳承诺过,会尽全力保护易木旸的安全,这段日子,他并非什么都没做,甚至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太过于危险,他不曾告诉她只言片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