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抚过我肌肤的指尖,现在一下下的,有节奏的敲着大理石桌面。
桌上放着一纸协议,何庆业现在正死死的盯着它,面如死灰。
罗伊珍没有坐着,站在楼梯口还在叫骂不绝:“狐狸精,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出来?找记者制造舆论,害的你爸破产你就高兴了是吧?”
“够了,闭嘴!”
何庆业怒吼一声,罗伊珍还要再骂,却终是没敢,怏怏的回去坐在他身边。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我突然觉得事情好像没有我想象的简单!
楼下何庆业讨好的道:“姑爷,你看我们都是一家人,把关系弄僵对谁都没有好处是不是?明明上午我俩谈的挺好的,你也满口答应了和甜甜的婚期,怎么又弄出这一茬呢?”
“如果你是因为何糖,那么只要你放过何家,我绝不会干涉你娶何糖……”
“不,我不同意!”
罗伊珍又从沙发上蹦起来:“不可能,我绝对绝对不会同意何糖代替甜甜嫁到陈家!”
“我让你闭嘴,不闭嘴你就滚,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说些有的没的。”何庆业貌似忍耐到了极点。
“你们的家事,你们回家再说。何家的女儿,我是一个都不会娶,何先生还是收起这个心思吧。”
“咚——”
我听见自己心掉到地上的声音了,呵呵。摔的粉粉碎,不过还好,它刚刚成型,摔碎也不至于太难过。
何家的女儿,他一个都不会娶?
那个撕碎了情人合同,声称要娶我的人又是谁?
是我幻想出来的男人吗?
眼泪无声的掉下来,我不去擦它,让它肆意流淌。
以前在夜总会的那些姐妹经常说一句话:男人靠的住,猪都能上树。
看来她们是对的,楼下的人并不知道我在偷听,谈话还在继续……
何庆业:不娶也行,我何家的女儿不愁嫁,但那笔十五亿的开采项目,负责人得换成我,我就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