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小心之腹度君子之心,三家嫂也不是那样的人,罗大那人,我老头子也不会错看。”老爷子打断她的话,烦躁地道。
“你是老眼昏花,人家是拿咱当傻子看呐。不成,明儿我得吩咐老三,得看紧了。”江氏呸了一声。
老爷子听了忙道:“你可别闹,罗大看着老实,也不是那好欺负的。”
“咋咋,我还怕他不成?他还敢动手打俺老婆子了?他敢?”江氏把眼一瞪冷笑道:“给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
“总之你给消停点,甭丢了田家的脸面,老三那,我自有打算。”
江氏想要反驳,可看到老爷子那警告和认真的眼神,便撇了撇嘴,说道:“明儿你可记得和那不孝子说,把方子给拿出来,啥子加盟费,嗤!”话毕,往被窝里一躺,很快就响起了呼噜。
老爷子独自一个人坐了许久,直到传来声音,这才吹了灯躺下,老三他们会听他的话把方子给拿出来?他不确定了。
老爷子并没有机会和田怀仁说起关于味精生意的事宜,因为田怀仁一大早就和田敏颜被县里第一楼来的信给招去了,而接下来的一系列事件也让他无暇也无面提及。
第一楼开张两三个月,终于出现了第一宗捣乱的事件,有人说在第一楼吃坏了肚子,堵在第一楼门讨说法呢。
吃坏肚子的是一个二流子,在县里周边住的,平时专干些偷鸡摸狗调戏媳妇娘子的事,算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据他说的,在第一楼吃了鸡之后,就出现呕吐腹泻的迹象,说第一楼用死鸡病鸡来做菜,还卖这么贵,说第一楼是黑心店呢。
这么恶劣又低级的点子,田敏颜真想看看后面策划的主子是谁,能再低级点么?
可就是这么低级的点子,也对第一楼的声誉受到了影响,这一大早,第一楼原本人满为患的早茶市,如今都没几个人在,全因为那孟二流子在门口撒野。
田敏颜是对自家酒楼出品的食材十分放心的,就是做食物的厨师,也都严格要求一定要戴口罩,什么病鸡死鸡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酒楼跟前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那孟二流子表演得愈发卖力,差点就没画个妆唱出大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