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只是感觉年和夕这样太好玩了。”黎青急忙找了个借口,他之前就磕这一对欢喜冤家,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说的。
黎青伸出手捏了捏令的小脸,然后晃了晃她手中的茅台。
“这是第五瓶了,没了。”他一共才从魏彦吾那里拿了十三瓶,一口气喝这么多可不行。
“可惜了这阖家团圆的美景,此景要是有美酒相伴才是圆满。”
“别在这里给我发癫。”黎青无语的看了令一眼,一共五瓶,他仨一共一瓶,令自己已经干进去四瓶了,还不满足。
“天有洪炉,地上五金,呵呵这大炎的局势可真是一个巨大的熔炉啊,希望到时候别把自己融进去了。”
“融进去也怪不得别人,你自己不是留了许多的电影吗,那可都是你的杰作。”
“说我还不如说你呢,天天宅在家里等死,我好歹有面对的勇气,你可连面对都不敢面对的。”
“你说什么!我不敢面对?你可比我胆小的多!你创作的那些东西不就是为了留下自己的痕迹怕被人遗忘吗?!”
看着即将掐起来的两人,黎青沉默的敲了敲桌子,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了两人,他是来聚餐的不是来打架的。
夕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年,掏出一幅画钻了进去;因为没人和她说话,年满脸通红的躺在了地上。
“哎,你这两个妹妹可真....”黎青一下有些语塞,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没办法,年妹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心中怕死的很,她之前就总是担心死后自己的踪迹就消失了,这几年像是想开了,开始创作自己心中的艺术,试图在这世间留下自己的印记。”令喝下茅台中的最后一口酒,“夕妹对于岁一直有着恐惧,这么说也不准确,实际上我们中对祂没有恐惧的没有几个,我也怕,但不是怕死,只是有点舍不得这世间的美景和手中的美酒罢了。”
停顿了一下,令看向黎青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温柔,“当然了,你比它们都重要”说着她伸出了右手,“你愿意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陪我这个酒鬼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