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她仍用那种倔强不屈的眼神瞧着他。
“不止今天,包括从前,你多次救我帮助我,不知道是看在哥哥的面上,还是看在我们那一年相处的情意上,总之,我想谢谢你。”
“所以?”程墨京目光微冷地看着她,“你认为我之前做的那些,是为了睡你?”
顿了顿,他讽刺地勾起薄唇:“或者说,继续睡你?”
初禾敛着湿润的眼眸,有点模糊,从来都心气高傲的她,从没这样低声下气地讨好谁。
“我没这么想。”
程墨京缓注视着她:“如果今晚你敲了迟叙的门,也会用这种方式‘感谢’他?”
他这股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如冬日的一场冰冷大雨,淋得她喘不过气。
初禾不明白这场暴雨的由来。
她以为自己做的,是他想要的。
“他是我哥,我怎么可能这样。”
在初禾心里,迟叙和程墨京是不一样的。
迟叙会无条件不计回报地对她好,这些恩情她会记在心里,日后滴水相报。
但程墨京不同。
说到底,她认为他只是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外人。
他倚在椅子里,转动着身子,微妙地看着她:“我是你哥的朋友,你就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