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角度来说,这证明她是死后被人下了毒。因为尸体没有吞咽能力,不会流经胃里,大多都残余在口腔之中。”

初禾惊愕地睁大双眼,越听越细思极恐。

这个案子的水,居然这么深?

“女孩身上验出了掐痕和殴打痕迹。虽然她曾在监狱里也受到殴打折磨,但警方还是发现两种痕迹不一样。而且,那些掐很非常新鲜,甚至和她死亡的时间吻合。”

初禾不安地握着十指:“那有确定凶手吗?”

“暂时没有,还在审理当中。”

文斯远见她感兴趣,便主动道,“之后我向那朋友跟进一下,有什么新进展,我就告诉你。”

“好,谢谢。”

初禾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她总觉得这件事背后,关系着一张巨大的网,幕后的黑手正对自己虎视眈眈。

文斯远掌心覆在她肩膀上:“好了,不提让人害怕的事了,我们挑衣服吧。”

试衣服时,为了遮挡锁骨上的一点痕迹,初禾特地戴上丝巾遮住。

好在文斯远没有多问,一心只认真在她的裙子上。

两人眼光都好,挑了几件礼裙,拿给迟叙看,都获得了他的认同。

“那就都打包起来吧,这些礼服有的是日常款,正式一点的场合也能穿。”

文斯远十分大气,为初禾刷下了三套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