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父凝重地抽着烟,招呼?初禾坐下,“公司的事,和揽星公司的一个合约没有谈拢。”

“揽星?那不是程家的企业吗?”

迟夫人突然抬起头,“墨京和我们阿叙不是好兄弟吗?怎么合约还能谈不拢。”

迟父摁灭了烟头,“生意面前,分分钟千万上下,兄弟也不做数。”

“这个程墨京,真是欺人太甚!仗着家族做那么大,还一点也不让着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一家人在嘴碎程墨京,初禾听不下去,起身道:“程墨京要求高没有错,是哥哥公司的技术不达标,也不舍得百分百投入,其实是哥哥的决策问题。”

迟夫人本就不喜欢她,突然瞪向她:“初禾,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呢?你是程家人还是我们迟家人啊?”

“就是啊,好歹阿叙还好心抚养她长大,真是一点不知道感恩。”

迟叙的姑姑嘴碎地插话,矛头转向了初禾,

“还是阿叙太心软,我之前就算过阿叙的八字,他要收留初禾在身边,以后必成大患!你看看,我没说错吧,她这样下去要克死阿叙的呀!”

“大姐,你少说两句吧,还嫌我家不够乱?”

迟父迟国茂向来明事理,对初禾也有意维护,“你怎么不说,小初在,阿叙现在的生意才越做越好。”

迟夫人冷笑,“我只知道,当年我儿子被迫出国是因为什么!”

“都多久的事,你还提它干什么?阿叙现在不是在国内好好的。”迟国茂烦躁地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