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洁同到底还是露面了。

如果不配合,就是授人以柄。

到时候自己吃了亏,对方可就有的是话说了。

“请进吧。”

曾洁同伸手引路,一张脸黑的厉害。

坐在亭中石桌旁,他连茶都没有上,就干瘪瘪的问,“林大人想问什么,说吧。”

“令郎在案发之前,是否是要出远门,亦或是从外地归来?”

林荣问。

“这与案情又有何关联?”

曾洁同不由眉头一皱,可还是点头道,“不错,犬子那段时间回了一趟老家,替下官探望家中父老,乃是归来途中,被恶人当街打死!”

“从何处归来?”

林荣又问。

“巴南州,忠县。”

曾洁同道。

“你家可有仇人,亦或是,你可知令郎,是否在外招惹了江湖人士?”

林荣思索了一会儿后,又问。

“我曾家世代忠良,固守本分,从不与乱七八糟的人来往,是故无有仇家;而犬子自小洁身自好,修文练武,乃是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更不可能与江湖人士结怨……”

“这一点,林大人尽可四处查问,我曾家一系,也是不乏为国捐躯之人的!”

曾洁同冷声道。

他还以为,林荣是要籍此将水搅浑。

“你可知,令郎自忠县回天都,走的是哪条路线?”

林荣双目微微一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