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了解林荣,林荣做事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不论是烟山府之事,还是天都我圣教之惨败,皆是如此!”
司马漳面露冷笑,“所以,要对付林荣,我们就要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越不可能的事情,在他身上就越是有可能!”
“更何况,林荣现如今还在哲闵交界之地,这是确凿的事情,再加上此地离海又近,我们尽可随意来去,即便官银不在此处,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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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小雨淅淅沥沥。
白胶县的大街上,还残留着一些黄色的纸钱。
百户所周围,应龙卫交替巡逻。
他们的人手,也得到了补充。
随着一声水鸟的叫声响起。
下一刻,各处阴暗的角落,都窜出了一道道黑影。
有的直奔县衙,有的则是直奔应龙卫百户所而去。
“人是从哪里出来的,都记下来。”
一座酒楼最顶层,林荣几人居高临下,注视着这一切,目光冰冷。
这里,不论是官方还是民间,自然都不乏与贼寇私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