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这么大的声响,他们都不出来看一下。
这几位同窗也不走,坐了下来喝茶。
“陈耀祖这人心思也太歹毒了,院试前就给咱们县学的同窗下套,现在又故意污蔑子赞。”
沈遇安看了过去,这人二十多岁,叫房联。
这次院试止步,未曾高中。
这年岁比高子赞还大上好几岁,院试前也跟着陈耀祖他们一起去那温柔乡。
不过到底考了多年,过了正试,可惜覆试没过。
王赋生唰得一下打开折扇,轻笑道:“房兄,我看没陈耀祖,以你日日流连温柔乡,想要高中也难。”
房联被王赋生这么打趣,心中有些憋屈。
可王赋生的父亲是永安县的县丞,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乃雅趣,院试前压力实在大,在下也只是去放松放松。”
王赋生摇着折扇轻笑,这大白日的去放松。
若是迂腐的教谕知道,非得斥他们白日宣淫不可。
“赋生,我记得你之前也去的吧?”
王赋生手中的折扇顿住,反驳道:“我只是去喝喝茶听听曲,和你们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