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摇头,长叹一声:“遇安向来稳重,要说看得长远,咱们这些人不及他这个还未及冠的,他有自己的计划。”

同窗们有些惋惜起来。

沈遇安考了四次,皆是第一。

天赋这么好又刻苦,他们还想着日后有个六元及第的状元同窗啊。

这些同窗又想起了前些时日,沈遇安那副怒火冲天的模样,还有一直没出现在府学的颜清。

总感觉和这有关系。

这日,颜府用膳的时辰。

颜父看了一眼冷淡的大儿子,愁眉苦脸的妻子,眉头一皱。

“你现在是要如何?因一个女子,要怨恨你母亲?”颜父怒喝道。

“儿不敢。”颜清淡淡道。

颜母见儿子这副冷淡的模样,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

这是心中埋(mán)怨她这个做母亲的了。

“清河崔氏嫡次女不日将到并州府省亲,到时候你们见上一面,也别说我们这做父母的让你们盲婚哑嫁。”

颜清手中的碗筷重重放到桌上。

桌上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颜清的弟弟妹妹吓得手中筷子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