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安去了京城最大的银楼。
买了两套黄金头面和一套成色还不错的白玉头面。
花了大几百两,又再挑了一些。
不远处正在看首饰的夫人和女子们,见到出手阔绰的沈遇安。
这些人都在状元游街那日见过沈遇安,见状忍不住低声嘀咕。
“不是说这沈状元寒门出身么?哪里来的这么多银钱?”
“估摸着是中举的时候收了不少东西吧。”
不然这沈状元哪里来这大几百两的银钱,就是她们,几百两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这家底薄的,就是出头了,也就这样吧,买几样首饰,都得要收了乡绅的礼才行,这日后啊,说不定是个搜刮民脂民膏的官。”
这话有些刻薄,可银楼内却不少人都赞同。
“凌夫人这话说得煞有其事,好像真见到了似的,人沈状元看不上你家庶女,你也不用在此故意埋汰人吧。”
凌夫人沉了脸。
可对面是果丹郡主的娘亲,出身威远侯府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