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津一把年纪了,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慌乱地抓着王秋琴。

王秋琴皱眉,怒道:“老大,这么大的人了,遇事如此不稳重。”

“母妃,我怎么稳重,郡王府已经被围起来了,说不定我们都要人头落地。”

“休要胡言,郡王府怎么可能会谋逆。”王秋琴呵止了儿子。

慎郡王府本就不被帝王喜,肯定是圣上故意找个由头发落慎郡王府的人。

“娘去找你爹商议。”

王秋琴虽不信慎郡王府谋反,却还是有些担忧的。

慎郡王此刻正在和世子商议。

“怕是兮娘那里出岔子了,早让你不要留着那女人。”慎郡王怒不可遏。

世子公冶谨也面色沉重,却不敢发话。

“啪。”

慎郡王打了公冶谨一耳光。

“你去把瀚儿带上,我们从密道走,去江南。”

“江南乃鱼米之乡,我们的人马在那,粮草和人够了,到时候在江南自立为王未尝不可。”

慎郡王面上并无为难之色,想来早已找好了万全之策。

“郡王,继妃和几位公子求见。”

慎郡王和世子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