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第一次出疹子就是和沈大人见面时突发疹子。”
沈遇安一脸你无理取闹地看着薛瑞泽。
“薛公子,没记错的话,本官虽跟薛公子见了几面,但每次和薛公子都没有肢体上的接触,如果是本官所为,那本官是如何做的?”
“更何况本官去救瘟疫时,薛公子也发了疹。”
听了沈遇安的话,薛瑞泽浑浊的红眼下皆是费解。
沈遇安说得也对,好像沈遇安去平原府的时候,他也发了疹。
不对,他虽是发了疹,可却是在花想容发疹的。
“沈大人,虽然我发疹的时候,你在平原府,可本公子在花想容发了疹,本公子不信有这么巧合的事。”
他总觉得他这疹子太过巧合了些。
太医总说是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可自从发疹后,府中很注意,怎么会一直发疹。
沈遇安没想到薛瑞泽此人纨绔,第六感蛮准的,没有证据,但猜对了。
“无凭无据之事,只凭薛公子一句巧合就怀疑沈某,若大理寺和薛公子一样判案,这天下都是冤屈之人。”
“薛公子怀疑沈某,还不如回去好好查查自家吧。”
沈遇安冷声说完拂袖离开。
薛瑞泽听了沈遇安的话,愣住了。
若有所思地看着沈遇安的背影出神。
沈遇安刚回到宴中,女眷到场了。
沈遇安走到家人那边坐下。
“奶,没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