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靳骁深用舌尖抵了抵腮帮,看上去慵懒而又危险。
尔后。
下一秒,靳骁深就要跟过去了。
“慢着深爷,区区一个矫情至极的女人,你值得这么护着吗?”
古先生就看不懂了,靳骁深是在腥风血雨中活下来的人,为什么会看上那个温室里的女人。
太过自以为是,难以教养。
“古先生,从头到尾自以为是的人,只有你。”
靳骁深轻嗤一声,留下了淡淡的一句话后,就又追了上去。
“y国的人,都这样温和善意的吗?”
古先生不屑的笑了一声。
在他出生的地方,从来就没停止过纷争。
人命如草芥,又有几个人在乎呢??
这些与他无关的人,死的再多,也不会让他有任何感触。
彼时。
靳骁深下了看台后,几名壮实的男人,就正好走了过来。
“深爷,是那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