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脸，眼眶微微发红，一言不发。

他见过顾慕舟和身边那个男生有说有笑的那个懒散模样。

但第一次发现，这个男生真正笑的时候，更像是眼底有光。

可惜，他眼底没有别人了。

……

没多久。

顾慕舟就去更衣室换衣服了。而第一排，戴维前面的两个位置，正好还空着。

时之笙和方玉两人坐在第一排。

突然。

“你好，这个位置有人吗？”

孔妗儿的声音冷然，也很有特色。

方玉一抬头，发现这是中午碰到的那个女生。

方玉反应过来后，立即道，“不好意思啊，这位置已经有人了。”

尤其是刚刚，她可是亲眼看到顾慕舟威胁时之笙，不准任何人碰他的位置。

“那你们这是……”孔妗儿目光闪了闪。

“这是刚好空出来的。”方玉愣了愣。

她怎么觉得，这个被欺负的女孩子，也有点怪怪的。

孔妗儿抿唇，看了眼顾慕舟位置上的两瓶矿泉水。

是刚刚她亲眼看到顾慕舟给时之笙的。

“同学，你再不去抢位置，只能坐地板了。”方玉善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