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
面对父亲的怒瞪,盛怀安坦然相迎,眉宇间的神色始终波澜不惊。
“年龄小可以先办婚礼,两年后再领证。”
“不行!”
“爷爷当初订的是安家的女儿,并没有指定哪一个,怎么我听从爷爷的意思与安家的女儿结婚,您怎么还反对上了?”
“断章取义!我是反对你娶安家的女儿吗?我是反对你找一个如此年幼的,十八岁啊,说到底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身居高位,经常面对新闻媒体,捕风捉影的人多得是,对你虎视眈眈的也大有人在,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我是不希望你冒险!”
盛国昌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字里行间都是担忧。
知子莫若父,他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软硬不吃,若要强行跟他对着干,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盛怀安沉默片刻,薄唇轻动,淡淡道:“这些您都不用操心,如若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干了。”
“婚姻不是儿戏,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家庭,选错了人,那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会亲自上门提亲,七日后,您会喝上媳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