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安家而言,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倘若盛怀安想要追究到底,安鹤青的乌纱帽难保。

盛怀安宽大的手掌在安姩后腰拍了拍,倾身贴近她的耳畔,柔声道:“乖,打回去。”

男人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木质香,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将她笼罩其中。安姩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绞着,大脑一片空白。

见她面露迟疑之色,男人继续循循善诱道:“别怕,我们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你没有错,错的是她。你受了委屈,必须要讨回来。她对你身体造成的伤害,你必须亲自还回去。勇敢一些,不怕。”

安姩回头看了他一眼,在他眼中看到了鼓励,像哄小孩儿一般,引导着她学会反击。

……

安姩起身,移步至安薇瑶面前,想起她对自己说那些话,眸光瞬间冷冽。

扬起巴掌朝那张白皙脸蛋上扇去,清脆响亮的声音响彻客厅。

安薇瑶捂着脸,久久没有抬起头来,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盛怀安立即起身,来到安姩身旁,牵起她打人的那只手,轻柔地搓着。

“管好你的女儿,若有下次,绝不轻饶。”男人的锐利眸光瞟向安鹤青,随即轻嗤一声,“武夷山大红袍,安厅长,看来你过得还挺小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