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夜已深,偶尔传来几声蝉鸣与狗叫,衬得方山村更加安静。
江孜和于晓静乖乖的坐在小板凳上,两人同款垂头认错的可怜摸样,旁边的江谌正在跟江母和于婶说话——说的正是上次江孜脚受伤的真相。
“那夫妇俩记恨阿孜和晓静的糕点生意好,抢了他们的生意,就花钱请了镇上的混混来找她们麻烦,阿孜摔了一跤,好在有傅公子帮了她才没有被那些混混抓住,晓静运气好,没人追她,一路去了码头。“
“这事当时就解决了——我在码头上的那些兄弟去警告了他们,傅公子去请了镇长,镇长也派人过去了。”
“所以当时我就让她们不要跟你们说了,免得你们担心。”
“码头那边警告了那些混混,镇长派人找了那对夫妻,他们也不敢再来找麻烦。”
江谌的话刚说话,于晓静就抬头嘴快的说了一嘴:“而且他们伤了镇长的侄女,被抓到县里衙门去了,做过的那些坏事都被翻出来,估计得在呆很久,更不可能再来找我们的麻烦的。”
于婶冷着脸:“有让你说话吗?”
于晓静立刻低头,再度垂头认错状。
沉默了一会,江母开口了。
“这件事你们做得不对知道吗?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们?”
“你说你们觉得你们觉得,你觉得他们不敢再来了,可你不是他们。”
“你不能替他们打包票,要是后面真的又出事了,我和你们于婶却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