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小童退下以后,房鲁明便直接问道:“不知道宁峰主此次前来,有何贵干啊?”
宁唐仍然是满脸堆笑地道:“房师伯!师侄我也是昨天才刚知道的,樊师叔之前在您这里出言不逊,惹您老生气了。
樊师叔现在是我的道侣,所以我自然代她到您这里来赔罪了。”
房鲁明闻听,脸色上又柔和了几分。
他挥了挥手道:“这个你其实不用担心的。你是我们的晚辈,但你樊师叔却和我是同辈。
我们同期拜入山门,又一起学艺修炼的;相互之间是什么性格,都是知道的。
樊师妹的狗脾气,在师兄弟姐妹中那是人尽皆知的;谁都知道她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们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你大可不必担心。”
宁唐却是道:“房师伯!那是以前了。以前樊师叔是自己一个人;她大可万事随心、百无禁忌。
但现在我是她的道侣了,我和她一体同心;所以她做出什么不对的事来,我总是要替她周旋圆转一二的。
樊师叔总是不通人情世故,见人就出言不逊;这是不好的、不对的。
还请师伯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终于,房鲁明看着宁唐,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原本知悉了樊师妹与自己的师侄结成了道侣,我还觉得不能理解。
怎么樊师妹开始老牛吃嫩草了?而且竟然掌门也大力支持。
现在看来,倒是樊师妹有福了;掌门看得倒是比我们都深啊!
宁师侄你尽可以放心;我不会对你的道侣心中有芥蒂的。
毕竟她的性格都熟悉,属于心善嘴臭的那种;而且她为宗门出力打仗之时,那是真的肯冲锋死战的。
倒是宁师侄;她上次来我这里时,说的那套什么减少己方真气消耗;尽量用凡器把敌方的真气消耗掉。
她说的这个想法,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本来还以为她脑子开窍了;没想到后来她自己直接说明白了,说是你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