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任何防护的飞天感,可比什么大摆锤、跳楼机刺激多了,每次齐云楼在一些不可思议的位置轻点借力时,急速下降又突然弹起带来的失重感更是让她有种肾上腺素飞升的感觉。
齐云楼第一次觉得耳聪目明不是件好事,他已经尽力做到非礼勿视了,余光却不由自主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吸引,让他想起许久以前第一次成功用处轻功,从高高的悬崖上一跃而下时,心如鼓点带来的兴奋又酥麻的感觉。
齐云楼下意识收紧手指,却在隔着衣物陷入少女柔软的肩头时恍然回神,连忙又放松了力道。
满月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在重新稳稳踏在地面上后还十分回味地道:“下次有空再带我飞一飞行吗?太刺激了。”
“……好。”
齐云楼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而满月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不远处说话的人身上了。
荷花将妹妹护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自己应该称为爹、爷爷、奶奶的三人,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又快又急,中心思想只有一个:
把你们得的赏钱交出来。
不交,就是白眼狼,就是没良心,就是让人后悔当初没刚生出来就溺死的烂货。
藕花一只手紧紧拉着姐姐的衣襟,一只手紧紧按在胸口护着红包,忍不住大声道:“小姐说了给我们就是我和姐姐的东西,我们可以自己支配。”
“我是你爹,你拿了赏钱本就该孝敬我!”荷花爹说得口干舌燥,没想到不久前还任打任骂的两个女儿,这才几天不见就变得如此不听话,火气一上来就扬起巴掌要打人。
藕花惊叫一声,动作熟练的护住了头,荷花也猛地一颤,却还是死死将妹妹护在身后。
“离家没几天就忘本了,老子打死你们两个赔钱货。”荷花爹骂骂咧咧用力挥下胳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