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乖乖听话,不动了,但身上的衣服被弄湿了,她很不舒服,说:“你把我弄脏了。”
这话有明显的歧义。
贺致洲说:“我为了谁弄成这样?”
“你可以不救我的。”沈初说话刺刺的,眉眼染上几分冷淡。
贺致洲挑起她的下巴,手指微微使劲,强迫她抬头看他的视线,“你这么大的动静,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他说的很笃定,她特地在今晚这样的场面搞这么大的动静,无非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不然,怎么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沈初不否认,当然也不承认,模棱两可的,态度轻佻:“你觉得是那就就是咯。”
好像挺无所谓的。
贺致洲不太满意她是这样的态度,沉了脸,正要说话,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他们俩一同看向外边,来的人是周翰森。
周翰森自然看到贺致洲和沈初的姿势,他们俩靠的很近,周翰森以为看错了,愣了一下,随即拧开病房的门进来,贺致洲再平静不过松开钳着沈初的手,站直了身。
周翰森欲言又止,看看沈初,又观察了下贺致洲,心中忽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倒是沈初先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周翰森回过神,“你姐姐跟我说你出了事,我放心不下。”
他们俩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关系变得很是生分。
沈初比之前有耐心,说:“谢谢你,不过我没事了。”
“沈初。”周翰森又叫她一声,看向贺致洲,“刚刚你们俩……”
贺致洲面色平静,没有准备解释什么的意思,倒是沈初开了口,说:“姐夫他冤枉我。”
周翰森又是一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觉得我冤枉贺婉,我落水就是贺婉推的。”
贺致洲看了沈初一眼,没说话。
周翰森问:“贺婉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