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用力抓住他的衣摆,抬头盯着他,一字一句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贺致洲没有回答她这种问题。
沈初见他沉默,说:“你默认了。”
贺致洲懒洋洋抬头看她一眼,将她从洗手池上抱下来,她顺势用力挂在他身上,双手缠着他的肩膀,靠的很近,说:“你可以承认的,喜欢我不丢人。”
说完,她亲了亲他的唇。
他不躲不闪,给她亲。
只是亲不够,她愈发挑衅他,再吻了上去就不松开了。
他就这样抱着她,呼吸渐渐急促,随后吻了回去。
一直要缺氧了,沈初推开他,嘟囔着说:“你就是喜欢我,是不是,我比沈簌好多了。”
贺致洲仍然懒得理会,把人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能吃几口是几口。”
“可我真的不想吃。”
她很抗拒,小脸蛋皱成一团。
贺致洲没说话,眉眼严肃盯着她,浑身气场很强,她有点怕,拿筷子很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下了,脸色很难看,强忍住想吐出来的冲动,她咬着牙根:“可以了吧。”
贺致洲这才满意,轻声说了句:“这才像话。”
沈初捂着嘴,还是想吐。
贺致洲干脆低下头,吻上她的唇,不嫌弃她刚吃了面。
吻完后,她唇有了血色,脸颊红扑扑的,他说:“等会自己吃药,吃了睡觉,我忙完就回来。”
很快他就走了。
沈初立刻进了浴室吐了,吐的一干二净,脸色蜡黄蜡黄的。
难受,难受到她想死。
……
当天晚上的应酬,谈的还算顺利,大多数都是男人,难免喝了几杯酒,贺致洲也不例外,国内大环境是这样,他入乡随俗,本身没有什么架子,很随和。
贺致洲不是属于会来事的人,虽然如此,应酬还是游刃有余的。
许韵也在场,她的位置被安排坐在他身旁,整场酒局下来,她没怎么和他说话。
许韵很纠结,要不要找他说会话,奈何看他脸色太冷淡了,加上之前工作一直不顺利,被他训了几次,她没什么胆子主动找他说话。
今晚这局,要不是她父亲是许工,她是没机会来的。
来了之后又被旁边的人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