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的航程抵达机场,不用贺致洲叫,沈初自己醒了,醒来就揉着眼睛,贺致洲揉揉她的头发:“到了,要下飞机了。”
沈初昂了声,尾音慵懒,可爱到让人想做坏事。
比如贺致洲。
贺致洲摸摸她的头发,拿上电脑包牵上她的手跟着人潮往外走。
已经有车子在机场等着了。
上了车后,沈初忽然问他:“你带我来出差,是不是公费呀?”
“你说呢。”
沈初摸着下巴嘟囔:“可千万别是,那我可是千古罪人了。”
“不是,我自己掏的。”
沈初这才笑出来:“那我可以放心大胆花你的钱了。”
贺致洲温和笑笑,眉眼太过柔和,沈初对上他的视线,莫名觉得很不真实,好像跟做梦似的。
到了下榻的酒店,服务员帮忙提的行李。
沈初看到箱子的颜色,才想起来,问他:“昨晚你收拾好的行李不是这个箱子吧?”
“什么箱子?”
“昨晚客厅黑色那个,这只是白色的。你又换箱子了?”
贺致洲说:“黑色那只是我回家带来的。”
“那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贺致洲不愿多做解释,倒是温柔摸摸她的脑袋,“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脑袋瓜都在想什么。”
沈初轻哼一声,脾气来了,不问了。
进了房间,沈初又瘫在沙发上躺着,躺了会觉得不太行,又开始做拉伸,这一拉伸,身体酸痛得快撅过去,尤其是腰和腿,快被撞
坏了。
贺致洲刚进房间便在打电话,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什么施工图纸看现场,什么甲方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沈初听不懂的东西,等他打完电话,沈初已经拉伸完了。
“你要出去了?”
贺致洲说:“嗯,项目紧,我得出去谈事了,不方便带你,你在酒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