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托着腮,眼神迷离,很明显是醉了,她看向张锴,喃喃自语:“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人?”
“好人。”
“什么好?”
“好人。”
张锴乐出声:“你真喝多了。”
沈初眨了眨眼,说:“我明天回沈家。”
“搬回去住?”
“嗯。”这种情况,不搬回去也不行了。
张锴点了根烟,叼在唇边:“我还以为你被贺致洲攻陷了。”
沈初没应他,说:“记得我们俩合作的事。”
“记得,放心。”张锴说,“我可是一直在等你消息。你不回沈家的话,有些事都没法做。”
张锴顿了顿,随即又说:“出什么事了让你临时改主意?”
“没什么。”沈初自己都不知道,她很茫然,“我搞清楚了再和你说,不过我看我是在劫难逃。”
“有那么严重?比你上次甩贺致洲还严重?”
“嗯,挺严重的。”贺婉都瘫痪了,虽然不清楚她是怎么瘫痪的,又是怎么让贺夫人和贺致洲觉得是她做的,这都不重要了,贺致洲的耐心应该是耗尽了。
沈初表情难得严肃,这还是张锴之前从来没见到过的,张锴也跟着正经起来,说:“这样吧,你回沈家的事你再认真想想,现在每一步都很重要,别走错了。”
“我知道。”
“行,今天先这样,你别喝了,再喝下去贺致洲就来了。”
“他不会来的。”
“这么肯定?”张锴可不信,之前贺致洲来他这找人,那样子好像要杀人了。
结果也真如沈初所说,贺致洲没来。
张锴问了沈初怎么回事,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