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祁韫泽并不先去看宋千月，而是率先往祁老夫人这边来了。

柳霜序正在院子里头和赵嬷嬷说话，见人来了，瞬间红了脸。

赵嬷嬷是尚书府的老人了，年岁大，经历的事情也多，自是一眼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故意打趣：“表小姐怎么一瞧见大人就脸红呢，日后叫外人瞧见了，可是难免多想呢。”

柳霜序看到祁韫泽，脑海里便是昨夜的景象，好似他的大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自是羞愧不已。

她结结巴巴起来：“没……没有的，只是我从前不大见外男，瞧见姐夫有些紧张……”

“如今都是一家子，低头不见抬头见，表小姐可得习惯.习惯，总不能日后见了未来夫君也这般抬不起头吧。”赵嬷嬷笑笑。

她虽不喜柳霜序这副柔弱样子，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心思纯良的孩子。

柳霜序脸皮薄，如今更是羞怯的说不出话来。

赵嬷嬷不再打趣，而是偏头去跟祁韫泽说话：“大人回来了，老夫人才刚小睡了一会，奴婢去看看她醒没醒，大人稍等。”

她快步进屋去，院子里只剩了柳霜序和祁韫泽。

冷风吹过，柳霜序瑟瑟发抖。

她身段好，这一抖竟添了股别样的风情，让祁韫泽连忙挪开了视线。

气氛倏地尴尬起来。

祁韫泽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强行打破这个尴尬：“听闻你今日出门去了医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柳霜序的瞳孔皱缩。

她还以为自己进出都没人看见，竟然被祁韫泽给知晓了，一时慌张，声音发了颤：“不过是风寒还没好，去外头拿了药罢了。”

她心里好似有头小鹿在乱撞，手里的帕子更是被不自觉的缠绕了好几圈。

她仗着胆子，抬头去看祁韫泽，声音略带哀求：“还请姐夫莫要将这件事儿告诉表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