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语气好似温柔了许多。
过了几日,陆衡之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不能下床走路。
其实身上的伤倒不是他最关心的,他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小师弟。
小师弟最近行为举止特别怪异。
比如时不时地跑出门去,还总是自言自语。
该不是被妖魔附体了吧。
还有一件事不太寻常。
小师弟口口声声说是一位“前辈”收留了他们,可这位前辈他却一次也没见过。
太蹊跷了。
“温良。”
没有动静。
陆衡之抬头一看,这人正坐在桌边发呆呢。
“季温良!”
“啊?”
“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季温良一看陆衡之露出那种表情,就知道要不好。
“师兄,怎么了?”
陆衡之和颜悦色地道:“温良,你我在此地叨扰许久,我却还没和主人道过一声谢,实在失礼,你说的那位前辈何时有空?我好当面感谢。”
“师兄,不用了吧,我已经道过谢了。”
“你是你,我是我,怎么能一样?还是……有什么不方便?”
“我……我……”
“对了,还不知道这位前辈尊姓大名?来自何派?”
“这……”
陆衡之眼神蓦然凌厉,道:“你不说,我只好亲自出去看看。”
说罢,掀开锦被,就要下床。
“师兄,”季温良急忙将他拦下,“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乱动?”
“你遮遮掩掩,我实在不放心。”
陆衡之拨开他的手。
“我说,我说。我没见过这位前辈。”
“没见过?那你们是如何联系的?”
“密室传音。”
“你休要哄我,他密室传音带你到这来?”
“不是,不是,是一只鹿领我来这的。”